今天无意看到了阮一峰接受图灵教育的访谈,才知道这位70后前辈居然也是一位跨界从事IT行业的大牛。
从大学开始,一直到现在从事IT行业4年,看过他不少文章,也包括他所翻译的《软件随想录》。现知道原来他并非计算机专业出道,不禁让我联想到最近正在使用的Flarum论坛(Spring Cloud中文社区使用该论坛构建)的创始人:Toby Zerner,一位澳大利亚的医学院本科生,这样在专业上毫无关联的奇葩组合,能创造出如此优秀的作品,完全取决于对既有事物偏执的批判以及执行力的坚持。
这样的跨界大牛其实在IT、互联网行业并不少见。Spring Source的创始人Rod Johnson,你能想象他还是一位音乐学博士吗,在那个IBM主导Java企业领域的年代,一本《Expert one-on-one J2EE Development without EJB》,让我们看到了这样一位音乐博士如何搬动IBM的大象腿!
在科技上创造出这些新事物的思维与行动,往往与这些创始人的出生、专业并无直接关系,更多的而是源于对现实的不满、对自我思考的偏执以及对执行力的坚持。
其实这一点,我们从科技公司的招聘信息中就能看出端倪,大部分的科技公司并不会在教育或者专业背景上有所限制,更重要的会关注在对所处领域上的认知、兴趣以及解决问题的能力之上。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互联网公司会更有活力,而传统企业总是慢人一步的原因。
很多大型的国企都会在教育与专业背景上做出很苛刻的限制,直接导致了很多不错的科技人才无法进入到这些企业中去,即使一些教育背景不错,能够进入到这些企业中,往往也会受到其固步自封的企业文化所影响,要不被同化,要不就逃离,我也可以算是其中逃离的一员吧。
回想过去的4年,对技术的偏执与兴趣一直纠结着我的选择。
2012年,大数据炒的火热,互联网、电信、金融,都是急需这方面人才的行业,于是进入了高大上的国有银行,一方面由于研究生学习阶段自己研究了Hadoop体系,在互联网公司只是玩过一些日志方面的内容,希望可以学以致用,应用到金融领域。然而,金融企业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需要大数据人才,因为你会发现领导们其实都只是知道名词,并不了解每个技术背后的内容以及真正的应用方式,并且在分配岗位的时候,基本就是以安插壮丁的方式,而非量体裁衣的方式,很多人都这样被分到了莫名其妙的岗位之上。我还算幸运第一次在这里体会到内行被外行领导的痛苦,这就如同你给一个外行讲设计模式,不论你讲的如何生动,比喻如何恰当,还是鸡同鸭讲,很多东西,真的没有切身体会是无法感同身受变革所带来的震撼。开始的时候,还会主动的去提一些建议或实施一些改进,但是很多东西被否定或无法被理解的时候,偏执的性格还是会在内心积累下不少想离开的冲动。
幸运的是有朋友们的信任,才有各种机会在业余参与一些项目与创业团队技术管理与研发的一些工作,虽然在项目上没有获得很大的成就,但是能够自主决定技术路线、搭建系统架构、制定敏捷软件过程,还是非常爽快的,在其中遇到过无数的坑,也通过填坑的过程,对自身的技术知识面、敏捷管理的认知等都得到了不少的提升,也有了可以在博客中分享的内容基础。
真正决定离开安稳的国企体制,除了一些客观因素之外,也是主观因素积累到了临界点吧,在这里,我要感谢那么多关注我博客的朋友们,对我所书内容的肯定与支持,你们的鼓励着实提升了我不少自信,加剧了希望可以凭借这几年积累的知识出去闯一闯、看一看、试一试的信念。
既然跨出了第一步,下面就继续偏执的坚持所追求的,技术也好、理念也好,尽情享受其中的过程,不畏失败,但愿能成为一名小有成就的偏执狂!
本文转自程序猿DD-翟永超